等过完年,估计六堂弟的学业,还得麻烦你。他成绩其实很一般,未必真考得上。”

盛谨言:“他们能帮你什么忙?”

宁夕:“你不是非要搞清楚老宅账目吗?你以为是我在总管事房手眼通天?二叔知晓很多内幕,二婶也有点门路。”

又笑道,“当然,他们夫妻认定将来是我当家,提前向我示好,争取一个‘从龙之功’。多谢督军一直提携我。”

她打趣他。

盛谨言:“夫人客气了。夫人功绩,全靠自己开疆辟土,与督军没什么关系。”

宁夕忍住大笑的冲动,到底还是笑容满面。

盛谨言见状,也露出一点笑模样。

宴席大厅坐了一家子人,都瞧见了他们俩“打情骂俏”,心里全在嘀咕,等会儿怎么给宁夕献殷勤。

宁夕可是这世上唯一拿得住盛谨言的人,连老夫人都不及她。

盛谨言坐在她身边,脸上破天荒有点笑意,就知道宁夕“御夫有术”。

“明年真该添子嗣了。他们俩好得蜜里调油。”

“去年还有两个姨太太,一个神秘莫测的‘江小姐’,今年只有督军夫人。”

他们都觉得宁夕手段了得。

因众人都在偷眼看宁夕和盛谨言,又是各有心思,戏台上锣鼓喧天很热闹,竟是没一个人想起问一句“老夫人怎么还没来”。

老夫人一直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