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繁繁养在身边,是答应了岳戎照顾他妹妹,对他功劳的奖励;而后也是担心他脱钩,作为一种牵制。”盛长裕说。

又道,“最近几年,岳戎越发厉害,他混入了大总统府,成为一名很受器重的幕僚。”

宁祯听到这里,怫然变色。

“那你为何杀了繁繁?这个人,岳戎,如此重要,你……”宁祯几乎失语。

为何杀繁繁?

因为繁繁谋害宁祯不成,被抓到了。

宁祯想到这里,咬了咬唇。

盛长裕:“繁繁被杀的消息,只你和柏升知道。我对外只说她被关了起来,岳戎目前尚不知情。

柏升已经安排了另一个人,取代岳戎掌控北方情报,岳戎专心在大总统府供职。”

宁祯静静听着。

很快,她眼睫潮潮:“长裕,你杀繁繁,是为了我吗?”

盛长裕:“感动哭了?不至于哭,这点小事。”

宁祯:“你这算油嘴滑舌吗?”

水光更浓,“柏升是不是气死了?你真是快要把他也气得发疯了……”

盛长裕轻轻吻她的眼睛:“别哭。”

宁祯急忙转过脸。

她不着痕迹把那点水光抹去,低声说:“你不杀繁繁,我也是能理解,哪怕你不便告诉我实情。

岳戎身份重要,必须严格保密,你不说给我听,只说事关重大,大局为重,我都可以理解的……”

她胡乱说着。

盛长裕吻住了她:“宁祯,你也是我的大局。”

能走进他心上的女人,罕见,她一样很重要。

盛长裕活着,也不单单是为了打地盘。

他也想要在冬日的午后,坐在小小室内,跟他爱的女人吃烘栗子、桔子,说些琐事。

这也是人生大计。

盛长裕再次抱了她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