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蔚年道好。

回去路上,孟昕良沉思。

他回到了家,打电话把雷铉叫过来。

“你派人去趟北城,找点闻家的内幕。”孟昕良说。

雷铉:“是找闻蔚年,还是大总统?”

“这两个人我都很了解。找找死在国外的闻梁予。”孟昕良说。

雷铉不解:“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孟昕良轻轻敲击膝头,眸色深沉:“如果我没有记错,闻家有很多的儿子,但只太子爷闻蔚年是正室太太生的。

闻梁予等兄弟,都是姨太太所出。如果争权夺利,一个嫡长的身份,很好用。”

雷铉错愕:“您怀疑偷梁换柱?”

“有可能。”

“盛夫人不是和闻梁予谈过恋爱吗?她也不认识?”

孟昕良沉吟。

“先查一查,也许我多心了。”他道。

雷铉道是。

他要出去,孟昕良瞧见了他手背的清晰痕迹,喊住了他:“手怎么了?”

“被挠的。”雷铉笑道。

孟昕良:“……女人挠的?”

“还能让男人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