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策更觉自己鲁莽。
宁家的孩子们一向不执拗,知错能改。
“过去的事了。你是我舅兄,替妹妹出头应该的。那件事,我也有不对。”盛长裕说。
宁祯的父兄都很错愕。
万万没想到,盛长裕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跟谁服软过呢?哪怕在大帅面前,他也没低过一次头。
宁州同想:“到底历练出来了,成熟了。年轻时候那些锋芒,已经在收敛了。”
宁策则想:“我妹御夫有术。果然,能打野猪的女子,什么男的都降得住。”
宁祯在桌下,与盛长裕十指纠缠,她握住他的手。
这顿饭,吃得各方都满意。
宁祯和盛长裕没在宁家小住,吃了饭就回摘玉居。
祖母说起宁祯的婚姻:“直到今时今日,我才放了心。这一年多,我的心都是提着。”
“是我,推了她进火坑。”
“凤凰涅槃,火坑也不一定都是坏事。当时她做了女儿该做的,而你一直做好了父亲该做的,谁也不欠谁。”祖母说。
宁州同:“话是如此,如何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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