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升也不是念着这段往事,不肯结婚,只是的确没适合对象。

“很难说喜欢什么样子的。圆脸吧,看着很喜庆。”程柏升道。

盛长裕:“再找找。”

心不在焉。

程柏升:“你烦什么?跟我讲讲,别自己憋着,回头又要生气骂人。”

盛长裕懒得提。

他是有点烦,却也没到能发火的程度。

是宁祯。

他让她不要叫督军,直接叫他的名字,连名带姓他也能接受。

现在好了,宁祯和他说话,直接省掉了称呼。

盛长裕从这件事上,感受到了一点疏离。

他还以为,他与宁祯已经亲密无间了。

他爱慕她,渴望她,恨不能与她交融彼此的生命;可宁祯床笫间不抗拒他,出了卧房像变了个人。

下楼后,别说亲密举动,她连亲密的言语都没有。楼上简直似有个封印,把她分割成了两个灵魂。

——这件事,叫盛长裕有点心烦。

当然,也只是略微烦,盛长裕没担心,也没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