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祯在家里,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是不是受了风寒?”
宁祯叫曹妈拿了披肩给她。
半下午,督军府的副官送来一封电报。
“督军今日夜里回苏城。”副官说。
宁祯:“……”
竟是提前通知她?
“我的地位,已经如此高了?他明天应该要来摘玉居。”
宁祯想着,立马叫曹妈带着女佣上楼,把床单被罩全部换新的;还把窗帘换成了适合秋日的绛红色。
她自己也洗头洗澡。
不管盛长裕几点到车站,她都要去迎接。
江澜的事还卡在那里,宁祯想要争取一个先入为主。
盛长裕以前就说过,只要督军夫人不输,他就不会生宁祯的气——也不知道这个准则碰到江小姐,会不会自动失效。
宁祯穿戴完毕,待头发七成干了,绾了个发髻,去了火车站。
火车站已经戒严,不过督军夫人可自由进出。
有几名军官等候,宁祯只认识其中一人。
这些军官比较年轻。宁祯认识的,都是与她父亲年纪相仿的,而不是现在这一批。
宁祯与军政府的人等了三个小时,专列进站。
不成想,下来的是程柏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