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上午,频频走神,才把事情处理完毕。

卧房的床又换了簇新的床单被罩,没了昨晚的气息。可宁祯隐约能嗅到一点淡淡酒香,似男人唇齿间的味道。

她当即抱了薄被,去二楼小会客室的沙发歇午觉了。

下午无事,宁祯回了趟家。

她跟祖母密谈,叫祖母熬一副药给她喝。

“昨晚……”她欲言又止。

祖母顿时明白,笑道:“往后就是真正的大人了。喜事。”

“我怕有孕。”宁祯说,“昨晚督军喝了两贴药,都是助兴的。一个是我婆母给的,一个是徐芳渡给的。我怕这些药影响孩子的健康。”

哪怕祖母见惯了世面,听到婆婆给盛长裕下药,表情也微微变了变。

“哪有这样做母亲的!”祖母叹气,“长裕真是可怜。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

宁祯:“他很在乎,旁人对他的伤害,才会落在他身上。现在性格这么讨厌,的确是小时候吃了太多苦导致的。”

祖母:“……”

宁祯又说:“我昨天才确定,我婆婆真的怀疑督军不是她亲生儿子。她的确这么想。”

祖母又叹气:“那么多证据,她一概不信。碰到这样的母亲,真是作孽。”

宁祯喝了一贴药,安心回了盛家老宅。

下午四点多,盛长裕来了。

他居然捧了一束花,是白玫瑰。

宁祯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