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爸一直都这样,从不阻拦孩子犯蠢。记得我二哥当年非要驯一匹烈马,劝都劝不住,偷偷摸摸去骑。

后来马儿失控,我阿爸带着四五名家丁在后面跟着,愣是不救他。我二哥被摔下来,昏迷了三天,祖母和母亲把我阿爸骂得臭死。

打那之后,我阿爸不让我二哥做的事,他就不敢做。不过我二哥现在憨憨的,可能是那时候摔坏了脑子。”宁祯说。

盛长裕:“……”

“人都要吃了亏,才长记性。孩子的好奇心、好胜心全部拦不住。”宁祯又道。

盛长裕:“你不用替岳父说情,我已经看开了。”

如果看不开,他是不会讲出来的。

“督军的记恨,是感情上的。我能问问,您怎么看开的?”宁祯还打趣他。

感情上的记恨,是与理智背道而驰的。

不是说那个人没错,就可以释怀。

对错早已无意义了。

一定是某个机缘,打动了他,才能叫他放下过往。

盛长裕:“他把女儿嫁给我了。”

宁祯:“……”

她没想到会得到如此答案,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