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升气急败坏。

“咱们养这个女人十年,就是为了牵制住岳戎。好好的,你杀她做什么?”程柏升怒道。

他很少发脾气。

不单单是因为他情绪稳定,也因为盛长裕是上峰。

今日他忍无可忍。

处理繁繁有一万个法子。

军政府有特别严密的监牢,只要盛长裕不想她死,繁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再恨她,也可以吊着她一口气。

岳戎每年都是要回来看他妹妹的,而这个人对将来局势很有用处!

“她偷人。”盛长裕冷淡说。

程柏升:“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管她偷谁。”

“名义上,她是。她偷人一事泄露,我颜面扫地。”盛长裕道。

“可以对外说她死了。怎么控制舆论,咱们可以想办法,但你不能杀了她!”程柏升道。

“岳戎那边,直接告诉他。就说她自尽的。”盛长裕道。

程柏升:“这条线,迟早要断。”

“另做准备,用其他人取代岳戎。”盛长裕说。

程柏升:“我投入那么多,经营十年,你一句话、一个冲动,全给我毁了,叫我重头再来?盛长裕,你还是个人吗?”

盛长裕:“……”

“你脑子怎么想的?”

“她算计宁祯!”盛长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