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的冷笑淡去,眼底全是肃杀:“姆妈,都这样了你还要维护她?

分明是她事先设计,在祠堂搞鬼。只是没想到,您任由棚子燃烧。她以为事情成了,摘清自己、博同情,又给夫人冠一个‘办事不力’的恶名!”

老夫人:“她……”

徐芳渡满面震惊与惧怕:“不、不是的,裕哥……”

“那你自杀做什么?祠堂起火,你就要自杀?还口口声声你解释不清。你不就是知道,你做事留下了一点把柄,故意让夫人指向你吗?”盛长裕逼问。

徐芳渡:“……”

老夫人想说话,又实在理亏。

“没本事的东西,算计旁人还频繁出错。既这样,你不如去死。”盛长裕道。

老夫人:“长裕,看着她服侍了我几年的份上,你别……这次先饶了她。”

“都这样了,您还要护着她?”

老夫人很少在盛长裕面前这样语塞。

“姆妈,她是第一次犯错吗?她上次为什么被禁足,您也忘记了吗?”盛长裕又问。

老夫人身心俱疲。

徐芳渡做的任何事,都没有真正伤害到老夫人,她是要害宁祯。老夫人既不喜欢宁祯,也不器重和依赖她,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老夫人不讲究是非与对错。

“我可以饶她不死。”盛长裕下了最后判决,“送她去家庙,不许再接她回来!”

徐芳渡大惊失色:“裕哥,我冤枉,我不想去家庙,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