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这话,几个人都瞪大了眼。
大头脱口道:“难道是……她们被烧着了?”
“呸,夸你几句,你就满嘴话说八道了,人又不是易燃物,还能凭空烧化了了?”老吕道:“都别神经兮兮了,继续往周围找就是了……”
我使劲嗅着那一丝丝的残气,一点点走到了一颗大杨树根下。
在踩踏的雪痕上,终于找到了那气味的来用。
“到底是什么啊!”
“像是点着了松树针儿?”
“不不……这明显是头发!”
还是老吕说的对,这确实是有人在这里烧了一撮头发。头发有油脂,点燃后卷成了一团黑灰。
“烧头发,这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确实想不通。
这头发是谁烧的。韩冰吗?
烧的是自己的头发?
行术的话,一般烧的是别人的头发啊。烧头发能做什么?拘魂害人,还是拘鬼杀人?这大山里,她能把谁拘来?
如果是白薇烧的,那就更无厘头啊。
我使劲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脑容量不够。
“算了,甭看了,这也许不是什么重要的痕迹!”大头道:“既然找不到,咱们喊几嗓子总没问题吧?”
吕卿侯忽然道:“罗老板,你说,烧头发和用血祭有区别吗?”
我一愣问道:“你是说,韩冰在这烧头发,是为了找多花蓼妖族?”
“对啊,从你先前给我们讲述的情形,韩冰对郁庭礼、闻过缠斗在一起似乎很满意,她好像就是在找一个让被人不关注她的机会。别忘了,她可也有多花蓼的血脉。”
我摇摇头道:“可问题是,韩冰不是妖人,她只能算个有妖族血脉的三代人,按照他们的说法,韩冰和我不一样,她的血、头发、肢体和多花蓼已经没有那么大关联了。所以,她不具备用这种方式招引多花蓼妖族的能力。也许,她是尝试了一下?”
一众人沉默片刻,吕卿侯道:“看来,这里不是她们的终点,被抓的可能也不是韩冰,而是白薇,他们可能已经去了夕阳谷。对了,你刚才故意用一块奶糖忽悠陆拂石是不是为了故意放出风去,能治好敬看云?估计他们一到三清台,天黑之后,闻过就得下手,他是不可能让敬看云恢复神志的。”
我忍不住跺了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