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庭义很自信,一副吃定了我的表情,他朝着茅草屋大声嚷嚷起来。
“庭智师弟?”
“张庭智!我是你亲爱的师兄啊,怎么,你不要见见我吗?”
“我可是好多年没有回来了,难道你忘了咱们的同门之谊了吗?当初就是你朝师父举报的我在外面接了黑活啊。害得我有观不能回,差点断送了我和师妹的情分。若非我听说你疯了,瘸了,我早就回来要和你叙叙旧了。这么多年了,你一定很想我吧。”
吕卿侯轻蔑道:“甭喊了,张道长不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你大可以放开手脚,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
韩庭义显然不太相信,皱眉道:“张庭智人呢?这人狡猾多端,可能藏在某个暗处对不对?他是真疯还是假疯?他是真瘸还是假瘸?是不是想偷袭我?张庭智,别人不了解你,我了解你,你就是长了蛆的闷葫芦,外面油光水滑,可一肚子坏虫。”
“行了,别骂了!”老吕道:“第一次听说狼骂人奸的,你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吗?还好意思朝人泼脏水。张道长晌午的时候突然犯病,大喊大叫着进山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你用不着耽误时间,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就是了!”
韩庭义看了一眼左右两侧山里潜伏出来的那几个人道:“你们在山里碰见什么人没有?”
左边的那个我认识,他叫肖震,在关中的时候,曾被我几乎打死。
右边的那个也眼熟,经常和万雷在一起,估计就是韩冰说的仇山。
乔艮、万雷、肖震、仇山,这是韩庭义手下最看重的四大弟子。
肖震和仇山同时摇了摇头。
“师父,我们在山里并没有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