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酒店安顿下来。
过去我和大头、奴柘睡一间房,阿芦自己睡一间房,现在有白薇了,高低也得给自己开个大床房。
房间开好了,白薇就给白芷打去了打电话。
一面打听一下白启元的状况,另外也要知道易家的反应。
白芷说,老爷子昨天受了点风,似乎不太舒服,但没有大碍。这老头自从死过一次,身体就大不如从前了。至于易家,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挂了电话,白薇有些担忧。
我安慰道,放心吧,你师父在呢,真有事,他出马你还不放心?
白薇点点头,看了一眼大床房道:“咱们去湘西的时候你可没这么大方啊,开的房间都是又破又小。现在怎么舍得花钱了?”
“那当然啊!”我一笑道:“那时候咱们是同志,是革命战友,战友在一起,就要艰苦奋斗。而现在,咱们是小两口,是合作伙伴,当然要享受享受生活了。”
白薇撇撇嘴,嘀咕道:“就你能说会道。我去洗澡了。”
嗯?洗澡?
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
虽然现在是白天,可“凤凰新成连理树,哪管黑也还白天”啊。
“算了,不洗了。”
我正胡思乱想,手舞足蹈着,结果白薇出来了,面对着我的目光有些尴尬,然后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塑料包重新进去了……
看着白薇那似笑非笑的神色,还有她手里的东西,我颓然倒在了床上。
这叫什么事啊!
我就说,白薇家的亲戚,就没有一个好玩意。
等了一会,白薇出来了,见我垂头丧气地躺在那,忍不住噗嗤一笑道:“罗天,我早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一样的我多着呢,以后慢慢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