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岳稚川也是第一次看见我手里的盒子。
因为在这之前,我们谁都没有把这件东西和玉联系在一起。
再说了,这东西完全也不像个玉。
黑乎乎的,不管是外观还是质感,都更像是一个铁疙瘩。
不过,喻长青的判断,与先前的老木匠朱广顺判断倒是一致,这层外壳里面。包裹的确实是一个木构。
“对了,您认识朱广顺吗?”
“顺子?”喻长青诧异道:“你见过他?”
“是的,在秦岭山南见过。当时他也看过这盒子,但是无解。他建议我带上东西,来大槐树村找他师父。”我问道:“您知道他师父是谁吗?”
喻长青一笑道:“三十年前,我在西大街碰上了一个中年乞丐。见他浑身冻疮,奄奄一息,就带回了村里。他好了之后,在这打了三年杂,三年之后出师,就离开了。所以,你原本要找的人其实就是我。”
我去,这未免太巧了吧。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汉,口中恭恭敬敬的师父,竟然是个比他小了二十岁的人,而这小了二十多岁的师父,站在你面前,长的又真的像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人。
岳稚川狐疑地将盒子抱过去,手像是摸了高压线一般,颤颤巍巍转了一圈,指着我叫道:“罗天,这踏马还真是个活玉。我说你小子怎么早没拿给我看看?”
“我也没想到啊。以前只以为是铁的,朱广顺后来说,可能是石包木,让我找个懂玉的人呢可以看看。我这不还没来得及让你看,你就帮我找到了喻先生嘛!”
“行了吧!”岳稚川一摆手道:“你就是小家子气,好东西不给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