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将嘴巴嘟成一个圈,吐了一口烟雾,指着半空中的烟雾道:“当你有资格叽叽歪歪的时候,你的圈那就是个圈。可要是你没那本事,你的圈,就和这口烟一样,一挥手就散了。甭管你是地头蛇,还是座山狼,我们哥俩还没怕过谁。你要是讲理,我来和你讲,你要是亮拳头,老罗和你比划。但我担心,真打起来,这口棺材装不下你们这些人。”
你别说,这小子说话就是比我给力。
不过有瑕疵啊。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话的意思是装逼我们两个人装,但挨揍得我一个人挺着……
“那就得罪了,那棺材里已经有了两个,不妨在加上两个!”
嚼槟榔的和抽旱烟的两个人抡起早就准备好的柴刀一前一后猛地砍了过来。
早就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和那些小喽喽不一样,都是练家子。
大头侧身一闪,站到一边去了,朝我道:“老罗,我就不给你添负担了……”
这小子虽然鸡贼,但倒是实话。
这种舞刀弄枪的格斗,人多反而显得太乱,大头也不擅长这个,他在这,我还真的顾及他。
嚼槟榔的落刀很快,一连就砍了七刀。
我顺势将那四条腿不平的凳子勾了起来,刀锋噗嗤一声插在了板凳上,这家伙拔了两下没拔出来,我趁机扎住凳腿,一个反抡抽在了这厮的嘴巴上,一口带血的槟榔吐了出来,还伴随着一颗门牙。
我本可以利用他的刀一刀戳穿了他的脖子,但刀最终悬在了的面门上,我只是将他踢翻了出去。
而抽旱烟的家伙明显是个练硬气功的,一咬牙,一起势,全身黑皮如铁,青筋绷起,一柴刀就把我手里的破凳子给砍成了两段。
可我根本不给他出第二刀的机会,用断掉的凳子腿,专打他的膝盖,一连三抡,打的他倒吸着寒气连连后退,双腿根本就站不稳了。我趁势脚步欺身,一把夺过柴刀横在了他脖子上。
“还打吗?”我逼视着他,冷声问道:“你抽的是什么烟啊……”
他将嘴里半截旱烟吐了,小声道:“是……是一口香……自己种的小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