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等我起床的时候,翟明已经侯在楼道里了。
“罗先生,宋大哥呢?怎么不见他人?”
“哦,我让他帮我去办点事,你堂弟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翟明道:“我听说,行术都要晚上,你为什么要白天啊。”
“先不说这事!”我一笑道:“昨晚上那两个姑娘是你找的吧?”
翟明一笑,挠挠头道:“本想给你们解解乏,是个小惊喜,没想到罗先生不好这口,还请您别介意。我们做生意的,习惯了,忘了罗先生是方外之人,超凡脱俗。”
“呵呵,下次不许了!”我淡淡一笑,将翟明准备好的东西接了过来。
除了翟亮的生辰八字,还有一撮头发,两片指甲,更让我惊愕的是,还有一张带血的卫生纸。
“这都是你准备的东西?”
“哦,对,原来我堂弟住在我的一个房子里,找这些东西并不难。”翟明轻松道。
我笑了笑,没开口。
如果说,找到头发还算容易,这指甲和血渍可绝不容易,谁没事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留这些东西啊。
我正要去楼下,找个宽敞的地方演卦,判断方向,此时阿芦也打着哈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家伙上边穿着吊带,下边是睡裙,一脸疲惫地朝我道:“罗老板,你们昨晚上没听见吗?怎么感觉这么吵啊,一直有嗡嗡声在耳旁,大半夜的难道还有人装修?”
有吗?
我怎么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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