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错了,我请你喝酒吧!”我招了招手,点了一杯啤酒一杯大都。
“怎么样,大头让你盯得人呢?”
阿芦接过大都会,用那贴的发蓝的长指甲指了指远处角落里,低声道:“看见那白毛老头了吗?就是他。”
我瞪着眼看了看天,嘀咕道:“哪有什么白毛啊?我怎么看见的是红色啊……”
“流氓!”阿芦朝我撇嘴道:“红色的是红裙子女孩的屁·股,她坐在老头的怀里呢!你什么眼神啊,不看人头,看屁·股。看来,男人的眼睛确实有选择性。”
她这么一解释,我才看清楚,卡座上确实还有个老头,脸不知道埋哪去了,头发确实花白,看起来年纪真是不小了。
“这大爷体格子不错啊!”
阿芦道:“这才哪到哪啊,今晚上人家都换了好几个舞伴了,每个都抠抠索索半天,但我觉得,这个应该是最后一个了。”
“为啥?”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红衣服女人是水蛇腰,又坐在老头怀里,甭说老头了,就你也把握不住啊。我打赌,这姑娘要是坐你怀里,你那什么白姐姐也得被你抛之脑后!”
“说事就说事,你提我干嘛?”我看着激情四射的两人道:“去叫大头回来,我感觉这老头要走了。”
阿芦又故技重施,跑过去一抓大头胳膊,像是痴情怨妇是的,将他提了起来,那两个姑娘见状,识趣地就让开了。大头还挺讲究,直接从怀里摸出两张大钞扔了过去,朝人喊明天再来呢……
他俩一回来,果然,那红衣服的姑娘就从老头怀里站了起来,老头也捋了捋自己的白毛,正了正衣裳,挎着姑娘往外走。
酒吧里的环境有些晦暗,但我却看见老头的身上,怪异地好像闪烁了什么光亮。两个人虽然旁若无人很是亲密,可老头的脸上,却隐隐约约闪过一丝怪笑,有些得意,有些桃色,还有些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