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声道:“老爷子,你这就客气了。你犯不着朝我道歉,和你们所有人相比,我现在是最没权力过问她去留的人。况且,她今天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嘛,是她自己要走的。”
岳稚川道:“可问题是……这丫头,丫头她答应白芷,准备出国去了。那个廖逸群也会同行……”
我心里瞬间五味杂陈。
这算是失恋吗?
可我好像也跟也没恋爱过。
但就是感觉有一种局促不安,有一种怒气不撤的感觉。
特别想朝着天空大骂几声。
“那尿一群有什么好的?”宋叹在一旁道:“还有那个白芷,装的好像深明大义,到最后,也是个墙头草。看她那样子,也是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没有机会,要是有机会,宋某人我亲自征服她,让她狂。”
“行了,我又要开始流浪生涯了。至于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无所谓了,随她们吧。”
岳稚川道:“不过你放心,用七彩龙骨配的药我已经给他们了,丫头说,她会坚持服用的。”
“那就好。”我挂了电话,靠在背椅上,塞嘴里一块大白兔奶糖。
香甜满口,心情顿时好多了。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
我这正嘟囔着,就听嘎吱一声,汽车来了个急刹车,不单单“弄扁舟”没了,我的大白兔奶糖也他妈飞了出去。
“撞了!撞上了!”宋叹两眼发直地喃喃道。
我实在忍无可忍,骂道:“宋大头,你还能干点啥不?怎么每每关键时刻掉链子?坐你的破车,就跟撞大运是的,今天撞了鬼,明天撞个妖,后天装猪,这都第几回了?半路上你要是不撞点东西,你就不会踩刹车是吗?你的眼睛是留着出气的吗?”
宋叹讪讪地朝我道:“不是我撞人家,是人家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