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宋叹已经开始挖掘。
奴柘和阿芦正等着听下文,忙追问道:“后来呢?有没有甘甜的清泉啊!”
宋叹哼声道:“甘甜的清泉没挖到,却挖到了一坨贼臭贼臭的翔,还带着热乎气呢。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拉了屎还用细沙子盖上了,弄的我两手黄,一个星期没敢用自己的手吃饭……”
真是个带味儿的故事。
奴柘和阿芦皱了皱眉,好像都闻到臭味了一般。
就在这时候,嘎达一声,铁锹好像碰见了什么东西。
宋叹赶紧放下铁锹,也顾不上小时候的禁忌了,双手摸索了一番,从沙子和鹅卵石里抠出来一个盘子大小的“石头”,这石头很特殊,黑黄色,裹着砂砾,麻麻赖赖的,一点都不圆润,上面还有不少水杀出来的孔洞。
“这是啥玩意?”奴柘闻到:“不会是便便化石吧!”
“闭嘴,合着我只配挖出便便?”宋叹赶紧道。
一瞧这玩意,我顿时有些兴奋,难道说,老子要走好运?
我赶紧接过来,摸出匕首,在这玩意的边缘用力刮了刮,就看见一抹自然黄露了出来。
“黄的?”奴柘都是叫道:“真是翔啊!这是哪朝哪代的翔啊,都硬的跟铁是的了……”
我颠了颠,足足四五斤,发了啊。
“看你那点眼力,好东西在你眼里都是翔。”
宋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了,瞪大眼睛道:“我去,罗老板,这该不会是狗头金吧……我做掮客的时候当中间人看人卖过,可没这个大。”
我咧嘴一笑道:“《天工开物》记载,水沙中所出大者名狗头,小者名麸麦,皆是天赐之金。你们看看,这地方原来就是河床啊,泥沙堆积,才出了这么个小坡,所以,这不是狗头金还是啥?”
“真是狗头金?”宋叹一把抱住我,亢奋道:“老罗,咱么是不是发了……看看,多亏我给你选了个好墓地,否则,哪有这运气?当然了,和你也有那么一点点关系,毕竟,刚刚在川西九死一生。正所谓,大战不死,必有后福……”
这小子使劲给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