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怎么赌?”
我笑道:“赌她会不会自己主动出来见我。而且,我不单赌她能出来见我,还会赌她痛哭流涕地见我。”
“成!”奴柘道:“你若事成,我连着给你叫三声爸爸。要是不成,你管我叫……算了,强人所难的事我不敢,你还是别给我叫爸爸了,你给我买三瓶酒吧。”
“切,让你叫爸爸算什么收获?就好像谁愿意做你爸爸是的。我要是赢了,罚你一个月之内,不许喝酒。”
“这……这是不是赌大了……”
“不敢了?”
“我……我有什么不敢的!就这么定了,不就是不喝酒嘛!”
我站起身,朝着水面冷声道:“不管你是红姨还是红花,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工具,报复人的工具。”
奴柘坐在我刚才做的石板上,四平八稳地看起了热闹。他不相信我这个不善言辞的人,能用三寸不烂之舌将这女人骂出来。
“其实我有一百种方法对付你,比如,花钱买来朱砂雄黄,亦或者狗血桃粉,丢到这水泡子里,纵然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以后也只能禁锢其中,饱受折磨。亦或者,我直接潜入水中,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将你三魂追杀,在开棺焚烧尸,让你非但不能托生,还要你尝到炼狱之苦。可我为什么不这么做?就是因为,我知道,你也是个受害者。”
此时平静的黑水开始旋转起来,谁当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