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蛋啊!”我白眼道:“她在这,几个月的霉运都背了,马上就是时来运转啊。有道是,犯,人之厄,百日呈祥;犯,鬼之厄,三月来福。她可是人鬼皆犯,一旦摆脱了这两个霉运,那必是大富大贵啊。”
“真的假的啊!”宋叹咂舌道:“你把我忽悠的都想找个鬼屋住一住去了。早知道当年我直接住义庄去,一个屋里十个鬼榨我,只要榨不死,我必是一鸣惊人。”
我懒得和他扯淡,走进这姑娘的卧室。用黄纸叠了个黄纸小人,写上姑娘的生辰八字,在用提前朝她要的头发缠上,塞进了被子里。这就相当于,这姑娘还睡在这了。
做完这些,我便让宋叹闭上了嘴巴,两个人静静地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极其准时,当时间刚好一点钟,突然,那滴答声便来了。
“滴答,滴答,滴答……”
声音不紧不慢,但格外清楚,就仿佛这声音不是在楼上,而就在床头上。
宋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我看见他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我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在这等我。
可宋叹却怂了,瘪瘪嘴,示意要跟着我。
这怂货,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呢。
出了门,走步行梯,直接上了楼。我捏出一把香灰,洒在我们俩的脚面上,算是灭了我们的生人气。随手摸出我准备的两根铁丝,朝着那房门的钥匙孔微微一拨弄,门锁就开了。
宋叹瞪着眼看着我,分明是在惊诧我还会这种溜门撬锁的手段。
没办法,跟着阿爷,什么卑劣的手段都得学。
我不单单会溜门撬锁,什么祝由术、红花术,乃是他的拿手绝活“拍花子”,但凡算计人的,都涉略一二。不过,我打心眼里鄙视这些手段,毕竟,我就是阿爷拍花子拍来的……
今天是迫不得已,只能把我这压箱底的绝活都使出来了。
一进这房间,顿时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房间里,阴寒刺骨,冷飕飕的风直往人脖子里钻。
就这样的房子,还敢往外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