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验证一下你的能力吧!”
我淡淡说着,一纵身,跳上了狭窄的窗台。左手抵住屋檐,右手用刀片朝窗缝微微一拨弄,嘎达一声,内锁便打开了。
“妖爷,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以前没少干溜门撬锁的勾当吧。”
“把你的臭嘴闭上,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技多不压身吗?”我顺着窗子悄然落了地。
果然,店里面充盈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从时间上判断,应该有几个时辰了。
“看来被你说中了。”
“现在知道我没吹牛了吧?”奴柘自信道:“还是那句话,站在大街上,我不单单能知道谁长了痔疮,谁来了大姨妈,就连谁是糖尿病三个加号我都能给你整的清清楚楚。”
“那是不是你还能检查白带异常和大便蛔虫卵?”我哼声道:“本来到也算是一个本事,可在你嘴里,我只感觉到了两个字——猥琐。”
从厨房出来,映入我眼帘的直接就是柜台上的菜刀,刀刃上还挂着血渍。
然后就是半个血淋淋的人耳朵。
这人耳朵压在大头饭馆的菜单上,切口处已经生出了血痂……
“我去,动了真格的啊!”奴柘道:“据我观察,这是人耳朵。”
“你是以为我瞎吗?”我冷声道。
奴柘道:“我的意思是说,这是在活人脑袋上割下来的,不是死人身上的耳朵。”
我仔细看了看,这人耳朵下面,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串字,很明显,是个电话号码。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对方判断出,会有人前来,留下的电话号码,就是方便联系。
可我也知道,一旦打了这个电话,就等于告诉对方,我罗天受他们调动,回来了。
这蠢事,我才不干。
我记下那电话号,转身进了柜台。
大头的那把太师椅倒在了地上,里面显得也有些凌乱,一本维密秀的杂志掉在了地上。
我恍惚已经看见了当时的场景,当这伙人冲进来的时候,大头正坐在椅子上看一脸春色地瞧着人体美学,直接就被人揪住了脑袋。
于是,椅翻人倒,才有了这场面。
可按理说,从被人抓住,到被带走的这时间里,宋叹至少还有一分钟的反应时间,以他那市侩的性子,不该什么都不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