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我盯着大头道:“肯定还有消息。”
“服了你了,什么都瞒不过你!”宋大头道:“我还让人帮我查过了,于婉秋来南坪的机票和车票中,有另一个同乘但却没有同行的人。”
“什么叫同乘不同行?”
“就是说,这人也同样是在云城出发来南坪的,和于婉秋做了相同的交通工具,但两人一路上都无交流。而且,这人到了南坪之后,没有查找到任何登记住宿的消息!”
“我猜,这个人是个男的吧!”我淡淡道。
宋大头无奈地竖了竖大拇指道:“又被你猜中了,此人叫做叶潇肃,是个穷画画的,我还顺便挖到了一条消息,那就是,于婉秋到燕城美术学院进修的时候,和叶潇肃做过半年同学……”
两个曾经的同学,不可能存在不认识。
既然认识,却要装作不认识,来这么个偏远之地,除了幽会或者私奔,我实在想不出其它的目的。
这恐怕也是为什么褚南天对我们说,她妹妹来南坪有同伴,但人在国外的原因吧。谁会愿意提及一个给自己带绿帽子的人呢!
“哗啦!”
我和大头正说话的时候,房顶上突然传来了一个细小的动静,接着,一粒碎瓦从上面滚了下来!
“谁在外面?”我不由得怒喝一声,一纵身,从窗子飞跃而出,手抓方头檩,一个滑翔,翻上了屋顶。
房子和院子周围已经不见了人影,但黑瓦的绿苔上,明显有几道脚印。
脚印的痕迹不大,大约是三十五六码的鞋子,要么是孩子,要么是个女人。
“小哥,你怎么上到屋顶去了?”此时院子里的老板娘不禁问道。
我看了一眼老板娘,她的脚倒是只有三十六码,但很明显,以她丰腴的体格,不可能如此轻松地逃走。
看来,只能是另有其人。
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要窥测我们两个?
“没什么,就是看看你家的屋顶有没有漏。”我大声道:“听说要下大雨了,什么爬蛇走兽,都爱到人的院子来。据说有种母野猪,凶狠着呢,每逢雨季,最爱翻墙入户,到农户家里吃粮食,你还是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