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些年在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为组织寻找气运之人,和修炼之事上,而血灵教行事隐秘,一时也很难知晓其具体地点。
这才在遇到谢从声等人后,想到驱赶跟随的方法。
谢从声一番声泪俱下的剖白,让她不禁想到了自己与新无裕的血海深仇,一时之间竟然升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同理心。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但无论内心如何做想,贺礼兰仍然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三人一齐向她行了个礼,谢从声道:
“前不久这人似乎在四象山炼制了某种邪物,但当时我们都因为境界不够,被驱逐了出来。”
“还有,我听说他近来与冥府勾结,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我们的情报无误,他现下应是不在教中,但他炼制的这件东西还在!”
说到这里,他双眼闪着亮光,莫名兴奋起来,
“他不管在谋划什么,都一定会回到教中取它,若我们先一步返回四象山,早做准备!”
“还是有可能成功的!”
贺礼兰对于他的识相还是比较满意,嘴角浮起一抹不甚明显的笑意。
不过温竹的脸色却是更加难看了几分,他终于忍不住拽了一把谢从声的衣袖,低声喝问他,
“你这是当真要彻底背叛血灵教了吗?”
明知道在一个对新无裕有着深仇大恨的化神大修面前,自己不应该多嘴,可他到底是无法忍受。
即使他对新无裕异常崇拜,坚信对方绝不会败,可听到谢从声真的站在他人的立场出谋划策,而且这计划听起来还有几分可行性。
他仍然免不了心里没底。
这种感觉让他恐惧,哪怕只是想到那种可能,都比他马上被贺礼兰斩杀当场要可怕得多!
面对他的质问,谢从声不欲与他在此争辩,他没有转身,只一甩衣袖恨声说道:
“温竹!别再执迷不悟了!”
“他根本不值得我们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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