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涯一愣，姜老一般直呼他全名的时候就是动怒了，姜家上下无一人敢招惹动怒时的姜老，即使受宠颇多的姜书涯。

但姜书涯也有点搞不懂，他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爷爷和他生什么气？

“爷爷，这个人竟然敢让手下打我，真是过分！我姜家之人，即使现在势弱，也绝轮不到这种人来我姜家撒野。”姜书涯指着林凡说道。

姜老这个时候却已经快步来到姜书涯的面前，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对着姜书涯便呼了一巴掌过去。

“啪！”的一声，极其响亮。

姜书涯的另一边脸，顿时也肿了起来，和刚刚吴川打肿的半边脸形成了对称。

“爷爷，你打我干嘛？”姜书涯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姜老，爷爷为了这么个小人物打他？虽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宜树敌太多，但这种小人物也根本没影响啊。

“还不给林少道歉？”姜老没有回答，冷冷的看着姜书涯。

姜书涯有些懵，这林凡的背景他调查过，只有三家小公司和一个网红身份，其他啥也没有。

对于最普通的人来说或许挺厉害，毕竟怎么也算有钱人了，但对于他们门阀家族而言，根本不会把这种人放在眼里。

然而现在堂堂门阀姜家的家主姜老，却似乎对这个林凡如此的重视。

“林少，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孙子太不懂事，欠管教，冒犯了您，您说怎么处置，我全听您的。”姜老向林凡带着头说道。

姜书涯见状，顿时更加懵了，就是对待门阀第一朱家的家主，姜老也就比较尊敬而已，从来没有如此低过头，如此卑躬屈膝。

林凡此时却笑了笑道：“我听说你这孙子很喜欢让人跪着舔鞋道歉，不知现在能否给我展示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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