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身处地设想,将高晓光换成她们,当时情况下,当然心思都放在受伤同志身上。

敌特死活当然是排在最后。

什么?

讲人权?

搞清楚,五六十年代哪里来的人权。

在说敌特那里来的人权可讲,更何况五六十年代都没有犯罪嫌疑人一说,这时候,被抓捕的人犯罪份子,统一称呼罪犯。

李幼薇又问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但经历过后世网络洗礼的高晓光明白,看似无咖喱的问询,实则是检测他是否说谎,是否有所隐瞒。

这其实就是审讯加心理学。

当然此时的公安大学并未有心理课程。

更没有系统的审讯课程。

不然高晓光坚持不过24H。

“那今天就先到这,要是你想起什么,请及时联系我们。”李幼微写下一个五位数电话号码,撕下纸条递了过去。

高晓光接过纸条,李幼薇起身与同事离开,可她走到门口时,突然驻足,“高晓光同志,你这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在狭小空间与敌特交火,竟然只受了外伤。”

她丢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给高晓光留下靓丽背影关门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