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记,您在四平县吗?”欧阳如静问道,她现在真心希望赵权在四平县。

“没有,我在市里疗养,这人上了年纪,就各种毛病,有事吗?”赵权问道。

在陈邦调到四平县任常务副县长之后,赵权便请了病假去市里疗养,不再管四平县的事情。

欧阳如静是四平县县长,县委副书记,现在整个四平县实际由他主持工作。

“赵书记,今天早晨陈邦让县交通队……”欧阳如静急速简短的把事情讲了一遍,最后带着一丝恳求说道:“赵书记,陈邦要调武警,我现在正从省里往回赶,绝对不能调武警再次计划矛盾,那样的话,事情可能就一发不可收拾,书记,你能不能马上回去主持大局。”

欧阳如静知道这样说有一点无耻,因为赵权回去的话,最后的主要责任很可能就会安在赵权的头上,毕竟他现在还是四平县的县委书记。

“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搞的?算了,我马上回去。”赵权没有顾及个人得失,再说了,他现在仍然是四平县县委书记,即便不回去,也要背责任,只不过责任大小的问题。

“谢谢书记。”欧阳如静十分感谢的说道。

赵权若是回到四平县,那么最后追究起责任,她这个县长的责任将很小,甚至不会背处分,毕竟有她父亲的影响。

赵权急匆匆的离开疗养院,往四平县赶。

同时在四平县的陈邦,一个电话打到了袁雯洁那里。

“喂,袁市长,巴头镇的农民暴动了,我请求武警支援。”电话刚接通,陈邦便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