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是给老太太撑场面的,银簪子则是给乔桂花平日里带着玩。
其余的三位妯娌大姑姐是一人一支绞丝的金簪子,小姑娘们每人一个小银锁外加一对如意结的银耳坠。
给家人打的这些金银首饰,用的都是从桌腿里掏出来的那些金豆子。
看着金豆子有剩余,夏芸娘还让金匠师傅给做了几个小挂件,留着以后走礼送亲戚家小娃儿。
要是没有沈正禄去军营这事,现在整理礼物的娘俩肯定是眉开眼笑的,哪像现在,一丝儿笑模样都没有。
见东西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夏芸娘不自觉叹了口气:
“收拾差不多了,等到家你直接把茶几上这几个包袱拿出去就行。
咱们出去吧,顺便把你爸要的药膏拿上。”
沈清远也不知道受啥刺激了,这两天非要自己骑马走,大腿内侧磨的都是血泡。
“嗯,早揣兜里了,放心吧。”
沈圆圆答应着,上前挎住老妈的胳膊,母女俩一起出了空间。
脱离了运粮队伍,沈清远加快了自家赶路的速度,几匹马轮流拉车,直到马累的喘粗气了,才会停下歇歇脚。
沈清远急啊,现在这种时候,在外面晃荡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再说他也着急回去见自家老娘和兄弟。
越离家近,这种情绪就越抑制不住。
终于,在四日之后沈清远一家抵达了广元府的城门。
同一时刻,沈正禄的信息在系统群聊里响起:
沈正禄大帅哥:我已抵达镇北军营地。
圆宝儿:这么巧!我们刚进广元府城门~哥哥,镇北军营地在什么地方?
沈正禄大帅哥:营中镇下面的一个军户村,叫砬子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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