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吃盐确实是身上没力气,赶路慢些也是人之常情。
行了,老王,你先回去吧,等这事儿商量出个一定来,在让人去通知你。”
沈清远老熟人似得拍拍兵头子王富贵的肩膀,让他先回队伍里等回信。
听完王富贵和沈清远的话,张鹤松与沈正禄两人也是眉头紧锁。
他们带出来的食盐份额是有定量的,除了押送粮草这一路上吃用的,更多的是要带去给前线的将士们的。
军需册子上记得清清楚楚,军需供给食盐:八百斤。
他们这才走了一半的路,就吃掉二十斤了,若是在加大押送队伍的补给,恐怕到了前线送去的盐沫子都不够几万大军一日的消耗。
那可就真真是闹了场大笑话。
沈清远看着俩小年轻皱眉不展的样子安抚道:
“你俩先别急着惆怅,咱们到了下个城镇去城中在采买些盐巴酱块子。
多了买不到,这一路上供咱们自己吃用的总还是凑得出的。”
他是早不知道朝廷这么穷,好不容易送回粮草就给带八百斤的盐粒子。
若是之前注意到这些,他早就让禄哥儿派人一路上多采买些必需品了。
他这亲儿子都要送到战场上去了,掏个百八十两的银子贴补下将士们那压根就不叫事儿。
再者说了,他老沈现在别的不多,就银子多!
之前从破庙灶房带走的那个小泥炉,被他们一家三口给扒开了。
除了最外面裹了一层黄泥以外,里面那满满登登的都是实心的金子!
那就是个用黄金浇筑成炉子形状的金疙瘩!
沈张二人暂也时想不出什么别的更好的法子,只能点头应下沈清远的话,各自去安排手下得人到下个小镇去采买的事情。
沈清远看儿子这边没啥事了,转身掀帘子出了张鹤松的马车,回到队伍最末端,自家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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