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九年前你为何从长公主府中离开,又为何替大梁传递消息,是何人为你牵线搭桥,从实招来!”
尹大人审案,神情严肃。
“妾身是因为犯错从长公主府被打出来,至于给大梁传递消息从不曾有过,所以有人牵线搭桥更是无从谈起。”
徐大娘子平静地回道。
“你为何每半月去送子观音庙,又在蒲团下留下纸条,上面书写的是大梁细作密文,你还有何话说?”庄大人接着问道。
“民妇半生未嫁,只求留下一子养老,所以去送子观音庙求子,只为让民妇遇见一个孩儿,将她抚养大为民妇养老送终。”
徐大娘子说到这里舔舔唇。
“至于那个纸条,民妇并不知是何意,从前有位道士教民妇画符,以求达成所愿,民妇便是随意画的。”
“胡说!你这刁妇信口雌黄,证据确凿还敢狡辩,那纸条上所言句句不离大齐政事,你当我等是来与你玩笑的吗?那纸条被徐国公乳娘拿去,又送给了谁?”
尹大人厉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