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众人已经有了猜测,听宋弘深说完依旧心里暗骂太子龌龊。
苏元州兴致勃勃地问道:“你怎么就能看出那酒里下药了?”
问完这话,苏元州心里一阵后怕。还好今日他没喝酒,若是这药下给他,他还不见得能发现。
宋弘深环顾众人,然后说道:“市井中那些算计人的手段,我爹从前都教过我。刚刚那姑娘应该是专门调教伺候人的,手指上戴着护甲,护甲里藏着药。”
“斟酒的时候袖子一甩,那药就下进去了。”
“她一共给我下了三次药,那三次我喝进去的酒都吐了。”
沈之修有些意外,“忠义侯心思竟这么细腻?还教你什么了?”
宋弘深眉目微挑,“那可多了,喝酒,赌博,女人,都教过。”
“旁人家的少爷长大了,顶多屋里放两个通房丫鬟。我爹倒好,直接把我扔到了青楼里。”
“还好我跑的快,从那以后跟我爹出去,我都多两个心眼子。”
一番话说的众人哄堂大笑,苏元州笑道:“当你们宋家的儿子,可真不容易。忠义侯这是怕你们往后陷在这些事情中,所以提前演练?”
宋弘深摇摇头,“我爹只对我这样,说我不如几个哥哥狠,怕我被人算计了。”
其实除了这些,他爹对他的教导和旁人也不一样。别的兄弟都是请先生教导,只有他,是得他爹亲自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