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修知她在说笑,但还是惩罚般地咬住她冰凉的耳尖。

“胡说什么,再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先生说了,你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等明年夏天,我们就要个孩子。”

自从沈之修喝了避子的汤药,周先生便隔一段时间,给苏清妤诊次脉。调理身子的方子,也一直喝着。

用周先生的话说,三夫人的身子可以随时有孕。但是沈之修总是有些不放心,还是打算明年再要。

苏清妤被他轻咬了一下,浑身顿时一麻。战栗感从耳尖传遍全身,身子霎时一软。

“嗯……”

一声嘤咛声,就像一根火把,点燃了沈之修。

“清清……”

温热的大手顺着衣襟滑进去,便再也不受控制。

马车内温度升高,热的让人喘不过气。

……

最后怎么回到内室的,苏清妤后来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沈之修把她抱下马车,包裹的严实,马车好像也是一路进了西院。

一夜荒唐到极致,苏清妤连骂沈之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心里暗自嘀咕,都说少年人血气方刚,怎么三爷人到中年,还这般无度。

次日,进门伺候的两个大丫鬟,春桃和珍珠都面红耳赤。

昨日的事别人不知道,她们这些贴身伺候的怎么会不知道。

一夜换了三次床单子,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就连换床单的时候,后面盥洗室都还能听见夫人的声音。

两人走到床边,掀起帷幔。

苏清妤已经坐起身,垂下的青丝遮不住身上一块块青紫的印记。

珍珠端了温水过来,苏清妤一连喝了好几口,还赞赏地看了珍珠一眼。

平日她没有早起喝温水的习惯,“珍珠不错,知道我口渴了。”

珍珠正低头整理小衣递给她,闻言忍不住嘀咕,“奴婢是怕夫人嗓子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