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要他赏什么啊,谢文渊又不在他跟前。
“可以赏,可要赏什么?”皇上问谢晋。
“那就赏到鸿宝的身上,那孩子也差不多十岁了,给他封个郡王,再给他座府邸,一应封地,俸禄都不要少了。”谢晋开口说道。
“也好。”皇上想到愈发沉默懂事的大孙子,就眉头一皱,挺心疼那孩子的。
今年他和其他皇孙一起来给自己拜年时,他不再站在最前面,而是主动站在角落里,站在最后面。
还是他主动开口,把他招到最前面,那孩子才听话的往前来,话也是说的规规矩矩的,也不再向他撒娇了。
然而,是他的父王有错,这孩子可没错啊。
他从皇太孙的位置上跌落下来,成了一个罪太子的嫡子,几乎要一力承受父亲的过错。
虽然日常有明玉他们护着,宫里的奴才们不会明目张胆地欺负他,可到底也不会像之前敬着他,捧着他。
终究是不一样的。
给他一个郡王的身份,就是剥离了他的罪太子之子的身份,是对他的再次认定和接纳。
“还有谢文渊的那些妻妾,也别一直关着了,她们手里没权,手下没人,也闹不出什么乱子来。”谢晋开口说道。
皇上对此也没有意见。
只是这么大张旗鼓地赦免罪太子的妻妾,赐谢鸿宝郡王爵位,总要给天下人一个信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