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一幕,陈皮眉宇猛然紧锁,他忽地俯身用一旁座椅上搭着的小毯遮住这疯子的下身,然后揽住这疯子的腰骤然用力将他带入怀里,恶狠狠地捏住他的下颌,审视着他的眼眸,连连逼问:“骂您下贱您还真就下贱?这么喜欢让所有人都瞧见您那下贱的地方吗?还是说您就是故意露给外面的人看的?”
红中此刻像没了骨头般,懒洋洋地缩在他的怀里,慢悠悠地抬了下眉,瞧着他的乖徒儿一副气得不行的样子,一双狭长的眼眸微眯,探出猩红的舌尖,在钳制他下颚的指尖上轻舔了下,声音轻佻又委屈:“这不是徒儿你让为师穿的吗?为师刚才也不是被你抽了一巴掌,这才摔倒的吗?所以徒儿你现在又不痛快给谁看呢?”
又是这般,又是这般!
明明是他在羞辱作践这个疯子,可为什么这个疯子不痛苦?!为什么这个疯子不羞耻畏惧?!!
陈皮钳制他下颌的手越发用力,眼底的暗色再次汹涌,当初被侵入的癫狂开始顺着那双漆黑瞳孔的纹路攀爬而出。
“疼......”红中狭长的眼眸突兀地出现点点泪花,他那双虚软的手臂攀在了那只捏着他下颌的手上。
对于陈皮来说,这疯子眼眸里晶莹泪珠仿佛纳入了周遭一轮轮缩小红日所散发的全部光辉,亮得惊人,很是刺眼......
他竟不知不觉间松开了钳制这疯子下颌的手,怔怔地看着这疯子苍白下颌上新出现的青紫指痕。
就在这时一行身着大漠皮袄,带着少数风情皮鞑子帽,腰间挂着黑寒铁鞭的人进了梨园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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