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碰......”红中脸色一变,眼眸中浮现丝丝痛苦,但还没等他说完,他眼前就寒光一闪,绸缎被割裂的声音,他蓦地有种要摔落在地的下落感。
好在最终被二月红接在了怀里。
“啊啊啊!!!”惊愕、痛楚、疑惑的喊叫声自红中沙哑的嗓子里逼出。
与此同时,二月红看着手里的东西......
脸色更加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一样。
“兄长!!!您怎么能随便动别人家的东西!!!”红中好不容易缓过来后,脸色也阴沉的可怕,他满眼哀怨地盯着二月红手里的东西。
二月红听完他的话,额角青筋抽动,他甚至有种现在就将红中扔到地上暴打一顿的冲动。
他在这边担心这个疯子被搞死,结果这个疯子还不领情!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红中浑身一颤,僵硬地动了一下头,看向二月红空无一物的手,再看向地面上的碎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兄长......”
二月红温润的脸庞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眼底却已然是燃烧着怒意:“看来你并不需要我救?这是你们的情趣?你还挺喜欢?!”
红中生无可恋地抬眸看了眼被割裂的红绸,还有地面上的碎玉,他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来,眼底一片暗色:“兄长是什么让您以为我需要您来救的?”
二月红也没隐瞒,如实说了:“佛爷派人把因为你当初在通州外城造成损失的账单送到了红府,还特意说了你被陈皮囚禁已经奄奄一息的事情。”
红中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苍白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怪异僵硬的弧度,微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兄长就是您来了,我才会变得奄奄一息......”
张启山、张日山这两个姓张的,当真是一点亏也不吃呢......
二月红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
作死的疯子变成了不知廉耻的疯子。
......
就在他们耽搁的短暂时间内,外面的天早已变了。
陈皮在较近的盘口处刚处理到一半的时候,他身旁的枯树枝头上突然掠过一只乌鸦,驻足其上发出了几声刺耳的呱叫,与此同时,他也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猛然抬眸森冷地看向刘小亿,像是质问又像是陈述:“这三条水路都靠近红府盘口?!”
刘小亿以及周围的伙计听到陈皮的问话,心头蓦地一跳,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讷讷点头:“回四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