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被二月红突然凑近的脸庞吓得头皮发麻,眼眸颤动。
“唉!一来到这,你就总说你知道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在哪了?”二月红轻叹一声,松开了桎梏陈皮脸颊的手。
陈皮喘着粗气,指尖都在颤抖:“我......我......我不该挑衅江副官,不该胡乱杀人......不该妄议.....我错了......我错了......”
刚才还态度温和的二月红听到陈皮所说的那些所谓的过错,猛然上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踹倒在地,然后踩在了他的胸口,俯身将手里烛台上聚集的蜡油倾倒在陈皮的脖颈、肩膀。
声音森冷:“这就是你所说的知道错了?!”
陈皮极力忍受滚烫的蜡油灼烧皮肤的痛苦,颤抖着干涩的嗓音:“师父.....饶过我这一次吧......我真的知错了......”
二月红踩着他胸口的力道加重,语气也更加森寒:“不,你没有知错。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个蠢货,我现在有点后悔留下你了。”
“你今日之错其错一:水蝗辱你之时,你选择默不作声,你是我二月红的弟子,那水蝗是个什么东西!你居然不敢出声反驳,他当众辱你就如同在辱我!他一届水匪我红府还不至于得罪不起!之前你杀了水蝗的人,我惩戒你是因为你的手段太过浅薄愚蠢,你可以杀人,但你在没有能力处理后续之时,不应该将自己暴露于人前!
其错二:你确实是不应该主动挑衅江落,他没惹你你为何要挑衅于他?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抗衡张启山吗?不知道红府不会为了你而去得罪城主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