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千万别为了荣华富贵把自己的前程都断送了!”
眼见刘惠兰哭的止不住,张玉书揉着额角,无奈地说:“娘,我心中自有考量。”
“若是我不攀附公主,没有背景走仕途根本走不长远。”
“能当公主的驸马,对我来说是一个捷径,你别听外面的人瞎说。”
刘惠兰止住哭声,眼泪挂在眼眶边缘要掉不掉:“儿啊,你说的是真的?”
张玉书把刘惠兰搀扶起来,把她身上的灰尘拍掉后才道:“我何时骗过你?”
刘惠兰这擦破涕为笑:“还是我儿子厉害。”
与此同时,来福客栈。
身着铠甲的士兵迈着小步到常德身侧,沉着脸耳语几句。
常德眉头逐渐聚拢,士兵把一摞写满字的纸张递给常德。
常德只大致扫一眼,脸色沉的宛如能滴下墨。
士兵离开后,他翻阅着手下收集来的信息,只觉得头疼欲裂。
沈荣真是疯了。
好歹是一国公主,无论皇帝还是皇子们都把她如珠如宝地宠爱着。
真不知沈荣发什么疯,非要自己找男人。
常德认为沈荣眼睛瞎了,不然就是张玉书给沈荣下蛊,不然沈荣怎么可能瞧得上他那种徒有其表的男人?
前些日子沈荣还因为庄禾在青楼厮混的事大骂男人不是东西,如今找的张玉书连庄禾都不如。
常德知道庄禾前些日子在青楼厮混是演戏,偏偏沈荣信了。
信就信了,偏偏还找一个张玉书这样表里不一的渣男!
屋内传来沈荣的声音:“查的怎么样?”
常德敛起思绪,拿着一摞纸推门而入,然后把东西毕恭毕敬交给沈荣。
沈荣看两眼后随手扔在一旁,常德怔住:“公主殿下不再仔细瞧瞧?”
“这张玉书为了攀附殿下,把生下孩子的小妾弃之于不顾。”
“这样的男人实在不是良配。”
常德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但为攀高枝儿抛弃女儿和孩子的事儿他做不出来。
由此可见张玉书是个自私自利,狼心狗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