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纭不满地噘嘴:“我们是夫妻。”
“你整日这般怕我,让我看起来像是一只母老虎。”
庄禾忍俊不禁:“此事是我的错。”
“我的夫人哪里是母老虎,应当是我的心尖宝。”
庄禾说话声音不小,纪小纭立马捂住他的嘴。
“说话小声点!”
她环顾四周,确定没什么人那颗心才稍稍放下来。
庄禾从后面抱住纪小纭,下巴枕在她的锁骨处:“在家里就算被丫鬟和小厮看去又如何?”
“你我是夫妻,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纪小纭嘟囔:“这哪能一样?”
“你我在光天化日之下亲热,多少有些有辱斯文。”
纪小纭拍开庄禾的手:“总之注意一些。”
庄禾撇撇嘴,只能应下。
“沈荣女儿的满月酒,你答应也是有你自己的考虑,定然是为我好。”
“只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可别冲动了。”
“先回来告诉我,比什么都重要。”
纪小纭一本正经地说,庄禾直勾勾盯着纪小纭的眼睛,用力点头。
他再次环住纪小纭:“我记住了,只要夫人不生气就好。”
庄禾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纪小纭面红耳热,她手握成拳,半嗔半怪地捶打庄禾胸膛。
小声骂道:“登徒子!”
庄国栋在床上躺了几日。
他心里那个后悔,喝一顿酒把自己喝成这样。
要早先知道自己今时今日这般狼狈,这顿酒说什么也不去喝。
庄国栋感慨:“人上了年纪,不服老不行啊。”
沈耀知道他的情况,特意让他告假几日,等身体好全了再去上朝。
几天时间眨眼便过,庄国栋的腰这才好了几分。
早朝结束,庄国栋活动两下僵硬的身体,看到即将离开的黄大人,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黄大人问候道:“庄兄这几日身体可还好些?”
庄国栋点头,与他寒暄几句后才进入正题:“黄大人,这话我今日必须要与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