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书计划一番后,来到全京城最大的酒楼。
等喝到烂醉如泥后,他摇摇晃晃地来到青楼。
老鸨见到张玉书一身衣着华丽,立马喜笑颜开。
张玉书打了个酒嗝,塞给老鸨手里一块儿银子:“快去,把你们这里的头牌找来。”
老板嫌弃地看着一块儿银锭:“客官,我家头牌可是倾国倾城的容貌,这点钱恐怕……”
张玉书瞪一眼老鸨:“呵呵,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不就是那一点钱吗?!”
“真以为我拿不出来?!”
张玉书拧着脸,又塞给老鸨一块儿金子。
老鸨见到金子后立马脸上堆笑:“客官,奴家哪敢瞧不起你呀!”
“牡丹快来!”
话音落下,一个身姿若柳的女子走来。
女子姿容倾城,浑身散发着一股香味。
牡丹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张玉书,软声软语道:“客官,随我来吧。”
张玉书看到牡丹后,眼睛都看直了。
他傻呵呵地笑着,跟着牡丹进入包厢。
张玉书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刚碰到软榻,他便一整个人软躺下。
牡丹扶着张玉书起来,笑眯眯地问:“客官瞧着如此年轻,为何看起来这样不开心?”
张玉书含糊不清地说:“你一个女人,哪里懂什么?”
牡丹给张玉书倒一杯茶:“公子此话差矣。”
“公子心中忧愁,不正是无法排解才来这里吗?”
她羞怯地笑起来,给张玉书揉捏肩膀:“如果公子信任奴家,可以把烦心事和奴家讲一讲,说不定奴家能给公子什么建议呢?”
张玉书唇角勾起戏谑的笑:“美人儿,我的苦闷没人能排解。”
他搂着牡丹,牡丹笑着打趣:“公子若是憋着不说,那确实没人能排解公子的烦闷。”
张玉书给自己灌了两口茶水后,才说:“牡丹,你说。”
“我最讨厌的人得到器重,我该怎么办?”
“而且我讨厌的那个人,还和皇家有关系。”
张玉书苦笑,满脸颓唐。
牡丹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公子果然是大气运之人,可惜啊时不逢运。”
“不过公子,若是你讨厌的那个人太过招摇,他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