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当朝状元陈浩然走了过来,对宋瑶拱手行礼:“见过宋小姐。真是巧合,没想到在此处遇见宋小姐。见到您,我心中十分欢喜。我是陈浩然,不知宋小姐为何独坐于此呢?”
宋瑶看着陈浩然,微微一笑,答道:“原来是状元郎,我只是闲坐而已。刚才看到这位进士睡着了,担心他会有什么意外,便在此守候。毕竟这里是东宫,若失了礼数,总归不太好。所以我就想等他醒了再离开。看他满身酒味,想必是喝醉了。”
陈浩然点点头,笑道:“原来如此,宋小姐心地善良,令人敬佩。”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话题围绕着诗词歌赋展开。期间,不断有其他进士前来与宋瑶攀谈,而陈浩然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一切。
李奋心中十分不爽地睁开了双眼,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难以入眠了。他非常确定这位宰相的孙女是故意的,她故意在这里制造噪音,让他无法入睡。这个叫宋瑶的小姑娘竟然声称只是在这里看着他,但实际上却是故意让他睡不好觉。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李奋决定不再忍耐下去,他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然后侧身躺好。
宰相的孙女宋瑶突然说道:“状元郎,你看那位进士好像要醒来了呢!”接着,她惊讶地发现这位进士还有呼吸,于是她兴奋地表示他们可以继续等待。
状元陈浩然好奇地问道:“那是谁啊?居然能让宋小姐如此上心,甚至亲自看护。这小子的祖上真是走大运了,不知道积了多少辈子的福分才能得到这样的待遇!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宋小姐是否认识这位进士呢?”
宰相孙女宋瑶说: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怎么会认识他?见他在这里睡着了我不放心。就在这坐一会。免得出了什么意外。毕竟也是寒窗苦读多年。终于有了功名官身。想必是太过高兴喝多了也能理解。
李奋缓缓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不清,但他依然努力分辨出眼前的两个人。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便慢悠悠地坐起身来。他看着眼前的两人,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一丝戏谑:“两位看起来像是多年的老友啊。”
随后,他抬起头,目光扫视四周,最后落在两人身上,“如果你们想叙旧,能不能换个地方?或者你们不想换地方,那我走总可以吧?难道你们看不到我正在休息吗?一直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让我如何入睡?真是烦死了!”他一边抱怨着,一边挥了挥手,仿佛要把这些噪音从自己身边赶走。
宰相孙女宋瑶听到李奋的这番话,气得满脸通红,她的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同时也带着几分羞涩和恼怒。她瞪大了眼睛,气愤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知好歹?我说的都是好话,你居然听成这样?你实在太过分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李奋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而且,我并没有觉得你对我有多好。相反,你总是对我纠缠不休,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屑,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感受。
宋瑶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瞪着李奋,眼中闪烁着怒火。她说:“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说话?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好意地照顾你,担心你醉酒后会发生什么意外,结果你竟然这样对待我!你真的太过分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显然被李奋的话语深深伤害到了。
“你是谁?”陈浩然怒视着李奋,大声吼道:“竟敢如此无礼!难道你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这位小姐可是当今宰相的孙女,而我则是新科状元郎!你竟然敢对我们不敬,实在是太过放肆了!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向宋小姐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面对陈浩然的斥责,李奋却毫不畏惧地回答道:“后不后悔与我何干?你想当舔狗那是你的事,与我毫无关系。你们继续聊吧,我先走一步。至于道歉,门儿都没有!明明受伤的是我,还要我道歉,简直是天理难容!凭什么呢?就因为你是状元?可笑至极!我才不吃你这套!好了,不打扰你们了。对了,如果你们俩订婚的话,记得给我发个请帖啊,我一定会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再见啦,舔狗!”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惊愕的陈浩然和脸色阴沉的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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