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立仁连忙摆手说道:“大哥,你也太夸张了吧!本来就是这样啊!思思姑娘她自己早就心烦意乱了。难道是在担心李大哥吗?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啊?在东宫又怎么会弄丢呢?他不过是和丽华妹妹好久没见,多聊了一会儿而已。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你何必如此忧心忡忡呢?别胡思乱想啦,赶快动手布置吧!先把草图绘制好再说。”
金立义听了,脸色一沉,怒斥道:“二弟,你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休得胡言乱语!小心我执行家法惩罚你!不会说话就别开口,没人会把你当成哑巴!你瞧瞧你都说了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语?太子妃殿下岂容你随意议论?太子妃殿下也是你能够评头论足的吗?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你若是再无法管住你那张破烂不堪的嘴巴,日后就不必出门了!简直就是口不择言、信口开河、胡言乱语!”
金立仁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连忙说道:“大哥,我错了!我刚刚说了什么吗?哎呀,我好像忘记了呢,我应该什么都没说吧。哈哈,我们还是好好参观一下太子殿下的书房吧,顺便帮思思姑娘出点主意。大哥,你觉得如何?你看看这个书架放在这里合不合适?还有这个花瓶,需不需要留下呢?如果不留的话,我就叫人拿走了。反正墨香楼正缺少一个花瓶呢。”
秦思思轻声笑了起来,她调侃地说道:“我说你啊,金二公子,好歹也是名门望族之后,怎么如此小气呢?一个花瓶你也要惦记着。墨香楼每天的收入可不少呢,难道还买不起一个花瓶吗?你呀,我看你不是来帮忙的,倒像是来偷东西的呢!那我可得盯紧你了,万一日后太子殿下的书房里少了什么东西,我可说不清道不明,也承担不起这个罪责哟。”
还有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年你们金家,在我们公子的照顾之下,那可是赚得盆满钵满啊!就是京城里那些传承数代的豪门世家,恐怕都没有你们这么富裕呢。哼,居然还在这里故作姿态,难不成真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么?
金立义连忙说道:“秦姑娘,您误会了。李大哥确实出过不少好点子,还给过我们几份菜谱,着实帮了大忙。赚来的银子确实也足够丰厚了。只是……只是我觉着您这话里有话啊,似乎还有其他深意?您不妨直说吧,别再让我猜谜语啦,好不好嘛?”
金立仁也是一脸狐疑地附和道:“是啊,秦姑娘,您快给我讲讲呗。我好歹也是金家的少东家,怎么会连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呢?这些事究竟是谁在操办啊?我就说我们家老爷子平日里连京城都懒得过来,却偏要死守着那个破旧的老宅,还口口声声说要给我们一个天大的惊喜。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他挠了挠头,满脸困惑。
秦思思一脸神秘地说道:“我们家公子有着自己的规矩。不该说的话,我是坚决不会告诉你的。就连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话,也绝对不能传到公子的耳朵里去。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们三个字——‘悦微堂’。你们可以好好想一想,你们金家的生意近年来,足足有百分之八十都是与悦薇堂合作的。而且利润可不低啊。”
金立仁听完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说道:“秦姑娘,你刚刚说什么?悦微堂?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不可能吧!我听说悦薇堂现在连宫里的面子都不给呢。大康王朝的每一个州县,都有他们的商铺。他们什么生意都做,像茶叶、细盐、丝绸、钱庄,甚至连军队的生意他们都敢涉及。这怎么可能啊!这李大哥也太厉害了吧。他根本就不是人,简直就是神啊!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竟然连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说悦微堂的大掌柜好像是田来财。”
秦思思轻笑一声说道:“你们既然不知道那就说明公子不想让你们知道。那你们就当做不知道罢了。不管如何我都相信我们家公子。金二公子说得也很对。悦微堂的大掌柜的确是钱来财。可是他的东家是我。这个事情你们当做不知道就行了。以后我们两家的生意,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在商言商嘛!你们可一定要装作不知道哦,千万不能让公子知道这个事是我跟你们说的。要不然今年我们就得减少百分之四十的合作了。”
金立仁听后,心中暗自嘀咕:“这秦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她说悦微堂的东家是她,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手段和见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不过,这合作万万不可见少,否则我可就亏大了。”于是他连忙点头应道:“秦姑娘,您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跟李大哥说的。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才没那么傻呢!”
秦思思说道:“金二公子所言极是。一介女子又怎会有如此高深的见识呢?定然不会。我的一言一行皆代表着我家公子。我们家公子要做之事繁多,所需银钱更是不计其数。且不说其他,单看今年,京城近郊遭遇雪灾,官府无力赈济灾民。百姓们生活无以为继,又该如何生存下去呢?若不是我们悦薇堂调度粮草、棉被和药品,并免费发放给灾民,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当然,我们悦薇堂经营的生意众多,但即便如此,公子仍时常慨叹缺少银两。花钱犹如流水一般,仅救济灾民一项,便花费了三十五万两白银。此事我们都不敢对外声张,只因说出去怕是无人相信。所以,还望两位公子务必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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