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场她们也有跟着过来看过一场，不过凉不是多么喜欢这种风格的，偶尔来一次，喜多郁代则是经常跟着过来，虹夏也是。

不过她们现在好像是有点事，三个人正在练习室里排练着，没有来看演出。

另一边，祥子穿过人群来到了另一处角落，走到了睦的身前

“对不起”

在祥子走近时，睦低着头小声地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祥子，明明祥子都说过了不要在让素世纠缠着她，可她还是带着素世去找她了，最后让两个人都很难堪，不欢而散

这几天虽然大家都有聚在一起练习，但是都是高强度的练习，祥子一来就开始，结束就离开，两人几乎没有面对面相处的时间

因此她也没机会对祥子说对不起，因为在别的成员面对贸然对祥子道歉只会让她们怀疑祥子，从而暴露祥子的处境，让祥子陷入难堪

她也不知道现在祥子住在哪里，也没时间去找她，她除了上学之外，还有芭蕾课和钢琴课要上，能抽出时间来合练已经是很奇迹的了。

所以现在在看到祥子时，她真诚地想对祥子道歉，即使对方可能不会接受她的道歉

“都已经过去了，吗必要再说对不起了。”祥子淡淡地说，虽然有点生气，可话却没说太绝，毕竟现在是她们一丘之貉，翻脸了对谁都没好处。

睦点了点头，抬起头看向祥子，两人对视着沉默不语，但祥子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几丝犹豫和疑惑闪过。

过了不久，睦开口了，语气中带着疑惑

“小祥的债…还清了吗？”

她的声音很小声，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但却令祥子脸色剧变。

祥子紧皱着眉头，刚刚的所有冷静差点化为怒火爆发出来，好不容易说上句话，一上来就戳自己痛点是什么意思？在对方眼里自己就这么难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