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说话吗？”

圣皇脸色狰狞的怒吼着：“说啊，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你没有必要知道。”

李华成终于开口，他的语气云淡风轻，情绪上没有任何起伏。

圣皇瞳孔收缩了下，同样为精神领域的大师，对方这种平稳的情绪，只能说明对方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此时正处在最佳的状态。

“你要面对的是我。”

秦微白淡淡道：“他是谁，和你没有关系。”

圣皇怔了怔，看着秦微白，他崩溃的情绪让他的思维有些混乱，似乎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最该面对谁。

他的目光落在了秦微白身上，然后再次涌出了强烈的恐惧。

或许现场中对他而言最危险的是被黑色斗篷包裹起来的黑衣人。

可是真正能够决定他命运的，却是秦微白。

他看着秦微白的眼睛。

秦微白的眼眸中一片深邃，没有半点波澜。

圣皇不断的深呼吸，他的暴怒，他的惊恐，他的不甘突然全部消失了。

他依旧跟秦微白保持着十多米的距离，整个人却突然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有些发软。

“我们能谈谈么？”

圣皇张开嘴巴，连续几次之后，终于有些艰难的发出了声音。

他的语气还算平稳，可眼神中却带着一种很明显的求生欲。

低声下气，卑躬屈膝等词汇很快的在他脑海中闪过了一遍。

可奇怪的是，此时面对秦微白，再想到这些词汇，他竟然都不觉得屈辱了。

圣皇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怕死到这种地步。

他一直都对自己的自保能力很有信心，可是当这种信心被打破的时候，他内心的恐惧，却比普通人还要大得多。

他想要求饶。

不要所谓的尊严和地位，脸面什么的，更是不值一提。

“谈什么？”

秦微白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可以配合你。”

圣皇声音沙哑的开口道：“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无条件的配合你，圣域的所有资源可以向东皇宫靠拢，我甚至可以发表声明，对外宣称你是圣域的圣女或者神女，你会成为数十亿人心里真正的，最圣洁的女神，你应该清楚，这不是虚名，这样的影响力，足以让东皇宫的势力再次膨胀...

我反抗不了你，我愿意选择臣服，真正的臣服。”

圣皇闭上眼睛：“只要你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