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苏月婵开口,正在排队的老百姓忍无可忍,你一言我一语大声反驳:
“什么叫全京城的笑柄,百姓都在嘲笑?郑茹卉,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我们只听见你在嘲笑苏神医,而我们老百姓,都在安安分分排队,谁他娘嘲笑苏神医了?我们老百姓,尊敬她崇拜她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你再这样是非不分睁眼说瞎话,小心老子揍你!”
“就是就是!明明是她在嘲笑苏神医,却赖在我们老百姓头上,太过分了!”
“把我们老百姓说得跟白眼狼似的,而且还是当着我们的面说,她是觉得我们都是哑巴不会反驳吗?她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
怎么会这样?
没能挑唆怂恿成功,却把老百姓给得罪了?
郑茹卉呆立当场。
苏月婵抬眸看向义愤填膺的老百姓,不疾不徐地道:
“大家是来治病的,不是来吵架的。气大伤肝,别让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了心情,继而伤害到你们的身体。”
此言一出,嘈杂的四周立马安静下来。
没想到苏月婵在百姓心中的威望这么高,郑茹卉嫉妒得双眼发红。
一个不受未婚夫待见的女人,就应该夹着尾巴躲起来,可她不但大大方方出现在人前,还受这么多百姓拥戴?这个世道怎么了?
什么时候,一个弃妇也能活得这么风光了?
郑茹卉越想越气,脱口而出道:
“你们都疯了吗?不过就是一个没男人要的弃妇,应该像过街老鼠那般人人喊打才对,你们为何要护着她?你们是不是觉得她长得不错,想上她啊?所以才会像狗一样跪舔她?......”
“啪!啪!啪!啪!”
四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嘶吼。
郑茹卉痛得龇牙咧嘴。
她抬头一看,见打她的,是一个又高又壮的侍卫。
她平时仗势欺人惯了,从不把侍卫放在眼里。
再凶猛,那也只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她正想反击,却见侍卫身旁,不知何时竟多出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是珩王殿下!
这是珩王殿下的侍卫?
珩王不但统领三司,还经常出征打仗,杀人不眨眼,双手沾满鲜血......
她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急忙缩回手,不敢再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