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被搬回床上时醒了,老母亲早有准备,奶瓶塞她嘴里,咕咚咕咚干下去一瓶奶,眼皮再次合上呼呼大睡。
老父亲盯着看了半晌,直到媳妇从洗澡房回来,这才换人痴缠。
“媳妇,萌萌,你想不想我。”
“我忙都忙死了,哪来的功夫想你。”
“真不想我?”
君尧同志的手比嘴更快,话音未落,人已经被他扣住,一把摁进床榻里。
接着大被一盖,良久才传出女人娇喘的一声:“想你……”
“真巧,我也想你。”
一夜春和景明,等姜萌醒来时,床上只她一人,大的小的都跑了。
她捶捶腰,蹙眉坐起来,冷空气无处不在,登时被冻的身体抖了抖。
“妈呀,真冷啊,我果然不喜欢冬天。”
姜萌嘀咕着,加紧速度穿好衣服,然后坐到梳妆镜前,绑了根大辫子。
出门,难得的某人没去团部,抱着邱邱领着她弟,正在园子里指点江山。
“这鸡三个月没下蛋了,等会抓起来给杀了,等你姐起来炒,她做的菜好吃,不会浪费食材。”
“我姐厨艺确实不错,尽得我妈真传,我们家也就我手艺差点,勉强能做个家常菜。”
“做菜讲究天份,说明你天份不在此,在其他地方。”
君尧把邱邱交给他,自己眼疾手快逮住老母鸡,在一片尖利的母鸡咯咯哒声中,两人一前一后往屋里走。
“我和人打听过,你在部队表现不错,虽说在边境机会多,但是四年不到能升为连长,足以证明你适合部队。”
姜致不好意思挠着头:“多谢姐夫夸奖,我还差的远。”
“为人谦虚是好事,但也不必谦虚太过,不骄不馁即可。”
“是。”
君尧看到媳妇,将手里抓着的鸡往她那边递了递:“中午吃鸡。”
姜萌举了举漱口杯:“我去洗漱,你先杀鸡,等会我来褪毛。”
君尧不是不能褪毛,只是褪的不够干净,总被媳妇嫌弃。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摸摸鼻子,默默往厨房走。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