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卫殊这样做反而迎合了嘉佑帝的口味,若嘉佑帝想要培植亲信,那这个人首先就不是趋炎附势的小人,更不会巴结他人勾结党羽。
卫殊连定北侯和淇王府都不怕得罪,还有什么比他更为忠心,更为锋利的刀呢?
虞清欢心底叹气,脸上却噙了笑意:“承蒙厚爱,本王妃惶恐惶恐,惭愧惭愧。”
嘉佑帝眯着眼看向虞清欢,声音令人胆寒:“淇王妃,你把朕的武状元打了?这满京城,还有你不敢打的人么?”
虞清欢仿佛吓了一跳,她起身跪下来诚惶诚恐地道:“皇兄陛下,妾身和武状元之间,完完全全是私人恩怨,全然没有掺杂其它。”
说着,虞清欢把右手伸出来,高高举起,示意嘉佑帝陛下快看:“皇兄陛下,您看看,您看看,妾身这柔弱无骨的小手手,都被武状元的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当时好疼的说。”
“淇王妃,你每次犯错都想这样蒙混过关么?!”皇帝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卫殊摸了摸下巴,噙着邪魅的笑意,幸灾乐祸的望着虞清欢。
虞清欢擦了擦眼角:“妾身还想问,明明妾身和皇兄陛下是一家人,怎么每次皇兄陛下都责怪妾身……”
嘉佑帝神色有些精彩,虞清欢连忙话锋一转:“妾身真为自己有这样的疑问感到无比惭愧,皇兄陛下这样做,当然不是因为对妾身有什么偏见,而是因为皇兄陛下是个胸怀宽广刚正不阿公正严明英武不凡气宇轩昂丰神俊朗雄韬武略千秋万载才出一个的大明君,凡事都讲究对错,是妾身狭隘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
被抢了词儿和角色定位的珍璃郡主,缓缓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口气拍了这么多马屁,但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虞清欢。
长孙焘从一开始,就有些忍不住笑意,但还没到他出头的时候,所以他并未表态。
太后被斗得哈哈大笑起来,她忍俊不禁 地问道:“淇王妃,你这张坏事的小嘴儿哦,真是让人那你没办法,那你倒是说说,哀家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