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说的平静，却让人不理解。

陆长生沉默，总感觉这人很复杂，明明在屠戮，不断做局，身后早已堆砌出尸山血海，却用这种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

沉默良久，陆长生开口。

黑袍人想了想，最终一笑。

“身不由己！”

陆长生蹙眉，还想再说什么，黑袍人却转身离开，眨眼间消失不见。

正如陆长生所说，他想走，陆长生也未必能留下他！

他的行径却让人看不懂，难道真就忌惮自己到了这种地步？

……

原本的荒原，此时化作了修罗场。

放眼望去，只剩狼藉。

陆长生看着眼前二十道印记，只剩下错愕与不解。

抬手间收起印记，确认没有问题。

老六不禁咂舌道：“我算看明白了，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而且极其识相！”

“怎么说？”顾倾水问道。

“你看，他面对那些人，手起刀落，弄死这么一大堆，眼皮都不抬一下，苏沐月都被打的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