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感触着陆长生身上涌现的剑意，他的脸色骤然变了，惊恐无尽，不断的颤抖。

“不朽境，那人竟也是你！”

这一刻，他在惊呼，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竟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陆青衣是他，那名剑道奇才也是他。

所有事在一瞬间想通，为什么当初顾傲天能够跨越擂台，为什么不管是剑道天才还是陆青衣都干脆果断的选择离开，把这泼天造化让给他。

一切都只是因为那些人都是他……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哪怕想明白了，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些都是一个人，一个人修通了这么多法，修到了这种地步。

尤其是那剑道，惊艳了万古，放眼整部古史，也没有几个这样的人。

噗！

片刻间，虚神喋血，他被击飞，哪怕虚空战戟也没能护住他。

他不通虚空法则，虽说有着惊人的威势，却无法真正动用，而且就算他能动用又如何，一个不朽境的天骄，哪怕虚神也无法抗衡。

更何况，既然那人是他，那他手中的便是苍吾，虚空战戟不凡，可苍吾又何曾弱过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