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团网从想法到策划再到敲定立项的过程算是悄无声息的，因为许江河提出“雷声小但雨点要大”的团队氛围基调，所以节奏拉的并不快，步调从容，稳步推进。

高远没跟家里人说自己具体在做什么。

姚成文也一直保持缄默，期间无论是校领导关心询问，还是他过去那位前辈师兄李元康有意套话，他都是闭口不言。

公司办公室就在学校附近，一栋很老的办公楼，门牌302，靠北的那一面玻璃处能看到刚刚建成不久的紫峰大厦，很高很高，是金陵的第一高楼。

敲定聚团网域名的这一天，四人很开心，高远提议要庆祝一下，于是四人去了学校后街的老张烧烤。

创始团队的四人中，姚成文是最有富有激情的那一个，嚷嚷着要喝酒，啤的不行，还必须得是白的。

许江河以为姚成文酒量不差的，毕竟是大葱省的。

结果白酒一上来，他拿起一看，眉头一蹙：“怎么度数这么高？”

“高吗？这不才42度吗？”许江河看一眼，浓香型的古井贡，还是低度型，这也算高？

“我之前搁老家喝的都是三十几度的啊？”姚成文嘀咕。

“白酒还有三十几度？”许江河看向高远。

高远点点头，说：“有，不过不多，我之前鲁省那边喝过一次。”

余水意是女生，所以没要求她，她自己也主动拿了一瓶果汁，然后气氛就搞起来了。

结果这顿烧烤给许江河上了一课。

姚成文属于是雷声大雨点小，顶天二三两的量，最先举白旗。

但高远让许江河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东北虎西北狼，炸雷还得看江浙沪的小绵羊，闷声不吭的几大杯快酒干的许江河直瞪眼珠子。

最后桃子姐过来接走高远。

姚成文给他同事打了个电话。

许江河觉得自己问题不大，能回宿舍，结果一出门，小风一吹，妈的，怎么天旋地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