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带着点血,应该不算严重,许江河摇摇头,往家在的楼栋走。
徐沐璇跑的很快,但到楼栋底下的时候,没上去,而是蹲花坛那会儿背对着路道。
许江河看了一眼,应该是拿着纸巾在擦脸,怕这么上去被家人看见。
许江河没说话,就站在那儿。
等了一会儿,徐沐璇可能觉得自己差不多了,起身,捋了捋头发,直接无视许江河,依旧昂着骄傲的脑袋从许江河身边走过,进了楼栋。
刚刚许江河突然想到一件事儿。
对,填志愿,自己是明牌了,徐沐璇在饭桌上也明牌了,说她不会报金陵的大学。
她都说了,应该不会自己打脸自己吧?
可许江河突然觉得还真不好说。
他想喊住,提一嘴,给堵死。
但一想,这没意思,去就去呗,许江河无所谓她怎么样,因为到头来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话已经说到位了,以前是以前,过去就应该过去了。
如果谁再拉扯的话,那就不礼貌了,不礼貌是要受惩罚的。
许江河进家门,家里氛围有点奇怪,徐叔和罗姨都在看着他,老登酒多了,啥也闹不明白。
倒是老妈吴秀梅,看着许江河的下巴,想说什么但也没开口。
徐沐璇坐沙发上,梗着天鹅颈看电视,电视里现在在放熊出没,徐梓航突然激动,拉着徐沐璇指着电视说:
“姐姐姐姐你看,光头强又没砍到树。”
“我眼没瞎!”
徐沐璇咬牙切齿。
但徐梓航还小,没听出不对,咦了一声:
“姐姐,你额头怎么肿了个包?”
“蚊子叮的!”
“什么蚊子能叮那么大一包?”
“闭嘴吧你!”
“妈,姐姐掐我,呜呜……”
徐梓航哭了,要告状。
罗姨叹了一口气,说:“谁让你话那么多的,不疼,看电视!”
“哦……”徐梓航乖声。